奇怪的小鱼干🐟

是一只平平无奇但努力创造价值的小鱼干 \(`Δ`)/

【进卫 一】嬿婉,留在我身边吧

“全都欺负我!”卫嬿婉一边哭一边扒拉着碗里的剩饭,眼泪大滴大滴地砸进碗里摔成了八瓣儿。

进忠猛然惊醒,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,双手拼命掐着脖子:“卫嬿婉......卫嬿婉!”

他抓挠着脖子,似乎是想把什么东西从脖子上扯开,可刚扯了两下他就停下来,紧接着又略显迟疑的在脖子上摸了个遍:“绳子呢?簪子呢?”

进忠明明记得方才自己是被王蟾给死死勒住的,卫嬿婉还拔下簪子捅进了自己的脖子,那股锥心的疼意仍在,可簪子和绳子怎么就不见了?

进忠抹了把脸上的汗,看了看四周。

“这是哪儿?”一面想着,他一面站起身来。只见自己身处一片矮草丛中,四周屋舍简陋,隐隐可以听到啜泣声。

“谁在哭?”他轻手轻脚地顺着声源处找去,却见卫嬿婉穿着一身宫女的衣裳正坐在台阶上哭,她的手里还捧着一碗冷饭。

进忠纳过闷来,这是卫嬿婉还在启祥宫当宫女的时候,她会坐这儿哭想必是又被金玉妍给欺负了。

“真是大快人心!”进忠心想,“我辛苦扶持你那么多年,转过头你就要杀我,如今我不帮你了,卫嬿婉,你就自生自灭吧。”

想着,他抬步慢悠悠地走了过去:“哟,这是谁在哭啊?”

闻声,卫嬿婉抬起头来,她的双眼红红的,泪珠仍挂在脸颊上:“进忠公公。”

她这一声叫得可怜,怯生生的样子像极了受惊的小猫,进忠只看了一眼便再也说不出讥讽的话。

他的心又狠狠疼了一下。

“怎么现在才吃饭?”进忠凑过去看了看卫嬿婉碗里的饭,只见米饭都冷得结成了团,菜和零星肉渣也都发了黑,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菜。

进忠的眉毛皱了皱:“你就吃这个?”

卫嬿婉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她垂着脑袋,双手局促地摩挲着碗沿。

进忠又将目光落到卫嬿婉的手上,只见她的手背红红的,似乎刚被什么东西烫过。进忠上前一步捉住卫嬿婉的手:“这是怎么弄的?”

卫嬿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,颤抖着声音道:“奴婢做错了事,被灯油燎的。”

进忠一顿,他知道卫嬿婉曾受罚举了一夜的烛台,只是没想到竟然伤得这么重。

“有药吗?要是留了疤真就可惜了这双手。”进忠拧着眉头,满脸的心疼。

卫嬿婉摇了摇头:“谁把我的手当手啊。”

进忠叹了一口气,伸手将卫嬿婉扶起来。他动作轻柔,和从前扶着炩主儿时一样。

他将卫嬿婉的手轻轻攥在手心里,他不敢用力,生怕捏疼了她。

“跟我走。”进忠拉着她大步离开了下房,卫嬿婉不知道进忠要带自己去哪儿,她也不敢吭声,只一路跟着进忠离开。

进忠将她带到一处僻静的屋子,刚一进屋进忠便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东西。

卫嬿婉站在门口,轻声问道:“进忠公公,这是什么地方?”

进忠道:“这是我住的地方,你随意坐,不要拘束。”

尽管如此,卫嬿婉还是钳着手站在门口,并不敢放肆。

进忠从一个木盒里拿出一个小瓷瓶,他拉着卫嬿婉坐到椅子上,自己则跪到她身前——这是进忠多年来的习惯,他一直是跪着伺候卫嬿婉的。

可如今的卫嬿婉却受不起进忠这一跪,她赶紧站起身,手足无措:“进忠公公,我怎么受得起您这样。”

“你坐下。”进忠摁着她坐回椅子,他将卫嬿婉的手握在手里,一点一点细心给她上着药。

进忠的手掌宽大温暖,卫嬿婉心下一热,竟有些贪恋起这份温柔。

进忠一边上药一边用嘴轻轻吹着:“疼吗?”

卫嬿婉点了点头,竟有些撒娇之意:“嗯。”

进忠轻轻叹出一口气,又凑近了些:“我再帮你吹吹。”

烛火将他们两人的影子映到墙上,烛火跳动,墙上的影子也跟着跳动,如此就像他们两个人的心,愈跳愈快。

上完了药,进忠仍跪在地上没有起来,他轻轻摩挲着卫嬿婉冰凉的指尖,斟酌几番终于开口:“......嬿婉,以后你跟了我吧。”

卫嬿婉微微睁大眼睛:“什么?”

进忠舔了舔嘴唇,又重复了一遍:“跟了我吧,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。”

“就算再死一次,我也认。”这是进忠的心里话,他没有说出来。

他实在看不得卫嬿婉受苦,她一难过,进忠就比她更难过。尽管不知道结局能否改写,可只要卫嬿婉在他身边,他就踏实,他就心安。

反正也是死过一次的人,他什么都不怕了。

见卫嬿婉有所迟疑,进忠又攥了攥她的手:“嬿婉,留在我身边吧,我来保护你。”

卫嬿婉抬头看着他,进忠手掌的温热让她贪恋,卫嬿婉知道,如果放开了这双手,那她将再也得不到这份温暖。

卫嬿婉轻轻点了点头,也回握住了进忠的手:“进忠公公,求您疼我。”

进忠一笑,抬手抹去卫嬿婉眼角的泪水:“你放心。”

 

往后会慢慢更新进忠x卫嬿婉的日常~产粮困难户,太太多担待www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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